那些偏远一点儿的地区,就很难讲了。
那里的居民定量不多不说,还经常出现断供现状。
万幸,红糖的生产工艺简单,因而在供应上还算稳定,能够保障广大的妇女同志在生理期能喝上一口红糖水。
嗯——
“师父,我知道错了。”
有道是:响鼓不用重捶。
时间一晃而过。
丫丫长成了大姑娘,眼瞅着就要到谈婚论嫁的年龄。
杨朝升现而今很少会说她。
昨儿个,郑有用送来一盒外国糖。
杨朝升知道丫丫好这一口,还从中分出一半糖果给了她。
说她,只为了点醒她,对待甜食要适可而止。
夜以深。
去睡觉之前,杨朝升撤了几根熊熊燃烧的柴火,留下一些余烬,盖上锅盖,继续焖煮行军锅里的腊八粥。
杨朝升睡了大致四小时,就醒来了。
天光将明未明。
杨朝升套上衣服,先到摇篮边瞅了一眼儿子杨宁。
媳妇儿半夜还起来给这臭小子加了一次餐,眼下正睡的香甜。
“朝升,起这么早?你没怎么睡吧!”
感觉自个儿身边一空,窦桦睡眼迷离的醒了。
“媳妇儿,甭管我,你继续睡。”
杨朝升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,来到熬煮腊八粥的油桶灶旁。
灶膛里的余烬全数熄灭,留下了一堆火屎。
杨朝升揭开锅盖。
时间刚刚好。
行军锅里的腊八粥这会儿还在“咕嘟”
着细泡。
杨朝升找来一个暖瓶,他满满登登打了一暖瓶的腊八粥。
“朝升兄弟,早啊!”
“霍姐,您也早啊!”
记挂灶上熬煮的腊八粥,今儿个霍萍也起了个大早。
“霍姐,我把行军锅端到煤球炉上温着,麻烦您帮忙看着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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