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鉴清吐了一口血后,昏迷中再次吐出一口血来,西医一时无计可施,沈二叔赶紧去请了大夫过来,在针灸与按摩之下,昏迷中的人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。
然而这一昏,便是三天。
不管使用什么方法,沈鉴清也没有醒过来,她似乎陷进了梦魇里,时不时地梦呓一直不停地在自责与悔恨中。
“大少,沈小姐若再不醒过来,怕会随着沈老爷和沈夫人而去了。”
大夫叹了口气,哪怕是再健康的人也不能接二连三地遭受打击啊:“一定要让她醒过来才行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
荣砚行问道。
“你多跟她说说话,或许可以。
我晚上再来施针。”
大夫说完离开。
说话?荣砚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与沈小姐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,他说的她也不见得会听啊,想了想,道:“薛峰,去把云文,云声,还有明净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
荣砚行想到的办法,就是让这三个孩子多说说沈鉴清的责任,让她有牵有挂,而不是陷在悲痛里。
两天后,沈鉴清才醒来。
其实这五天,她一直断断续续地醒着,周边发生的事她清楚,可身体就是无法动弹。
她痛苦、悲伤、自责,她的重生,换来的却是父母的早亡。
她恨上了自己。
但她知道要走出来,她还有弟妹,她一直告诉自己要醒起,但身体就是不行,直到弟妹过来哭,说着家里不能没有她。
终于,身体有了知觉。
“大姐。”
沈明净见到大姐醒来,抱住她的脖子放声痛哭:“我好怕啊,你不要离开我们。”
就连沈云声和沈云文也将大姐一把抱住痛哭,从今往后,家里只有他们四姐弟了。
站在门口看着的荣砚行终于是松了口气。
薛峰在旁边轻声道:“大少,夫人那边一直在生你的气,沈小姐醒了,你是不是也要去见见夫人了?”
荣砚行点点头。
晖园。
荣夫人这几天被气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,朝着柳妈道:“她沈家出事,和砚行有什么关系?他答应保护沈家,那是为义,是他自个心善。
沈家怎么能拿这事来要挟他呢?”
“是啊。
真是卑鄙无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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