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予成,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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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沈鉴清想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出来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彭予成一把拉住她林子里走去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沈鉴清想挣开他的手,奈何这些日子身体太弱,也没有养回精神,平常的力气也小得可怜,这会更别说挣得过了。
边上站着的荣家军见情况有些不对劲,赶紧去告诉大少。
“予成,你拉疼我了。”
沈鉴清只觉得彭予成拽他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手拧断般。
彭予成压根就没理,大步朝着林子深处走去,他目光冷厉,脸色阴沉,浑身上下充斥着怨气和怒意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他才放开了她。
一得到自由,沈鉴清便要往回跑,下一刻,身子被扣住。
彭予成直接将她压在树上,下意识地将手护在她后背,免得撞疼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
沈鉴清被困在彭予成与树之间,且他与她的距离太近,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。
“你方才说的不是真的,是不是?你没有嫁给砚行哥,是不是?”
原本少年意气的瑞凤眼此时布满了戾气与怒意,沈鉴清不想与这样的目光直视,然而她一转开视频,他便一手扣住她的下颚,逼着她对视。
沈鉴清向来对他的蛮力是有惧意的,她挣不开他,放柔声音道:“予成,你先放开我。”
“你没有嫁给砚行哥,是不是?”
沈鉴清不想总这样被问,一咬牙,豁出去了,高声道:“我已经嫁给了砚行,我现在是他的夫人。
彭予成,我是你表嫂。”
“表嫂?”
彭予成望着这张清丽的面庞,他几次生死间想的都是这张脸,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活着回去娶她,她却告诉他嫁了人,还嫁给了砚行哥。
沈鉴清以为他会对她动粗,就算不动粗,他也不会让她好过,但这些都没有,他只是愤怒的,伤心的,失望的,甚至充满戾气地看着她。
沈鉴清先前便觉得彭予成瘦了,如今近距离的对视,他原来还有几分少年肉感的轮廓如今只剩锋利,不知是不是林中阴凉太阳没有照到的关系,他的脸色也比先前要苍白几分。
“你为什么要嫁给他?你该嫁的人是我。”
彭予成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他对她拉拉扯扯的,不仅因为男女之防,更因为他控制不住力道,所以在最生气的时候,他也是一直在克制着。
只有时,依然控制不好,他一直在改变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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