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东亚严厉家长的既视感。
以及令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背着她偷偷吃小蓝片,这简直都有点违反常理。
他都三十一了!
总之对江月而言,周颂年最近确实有些供给过度。
以至于现在江月见到他都有些怕。
腰会莫名其妙发酸,腿也软,被他抱在怀里时,也会有些忍不住战栗。
周颂年看出了这一点,到底减少了供应量。
他可不希望她对他产生排斥感,他为数不多的优势里,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她生理上不会对他产生恶感。
他们在这方面相当契合,仿佛天生一对。
乐趣减少。
周颂年不得不寻找新的爱好。
——比如把在床上瘫成一团的江月从床上薅起来,陪他一块吃早餐。
“月月,你今天想做什么?”
周颂年放下刀叉,擦了擦嘴,对坐在对面头也不抬的江月温声说:
“我待会要去上班,你要自己在家待着,闷的话可以到花园走走,不要一直玩平板,对眼睛不好。”
江月没理他,他又自顾自道:“宝贝,你会听老公的话对吗?”
类似的话他说了许多。
嗓音温柔,神情缱绻,离开前还会绕过餐桌,走到她身边,捧着她的脸,俯身亲一亲她的额头。
周颂年恍若不舍,薄唇离开她的额头,浅笑着说。
“下午见。”
但江月依旧固执,理都不理。
周颂年一放开手,她便低下头吃东西,全程看都不看他一眼,头也不抬,仿佛他不存在。
周颂年右手微颤。
他把因为神经性痉挛,而不住颤动的右手藏到身后,左手若无其事般摸了摸她的发顶,作势要出门上班。
等周颂年离开住所,走出十五米的距离,又条件反射般想要回去检查一下她人还在不在。
他真不该这么做,明明也吃了能克制情绪的药了。
但他忍不住。
江月抬起头,对上周颂年的视线。
周颂年松了口气,‘最起码她还在。
’
他佯装无事,对她浅笑:“我的东西落在书房了。”
然后假装去书房寻找,又多看了她几眼,是真的在,不是臆想,不是幻觉。
——因为幻觉不会对着他偷偷翻白眼。
周颂年这才安心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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