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母亲若还活着,今年应该多大?”
“三十九。”
裴长风垂眸。
“你母亲与姊妹关系如何?长得是否相像?”
裴长风拧眉,似乎开始思考起来,他也是第一次考虑到这个层面,仔细想来,母亲和那些姊妹的关系都不好,自他有记忆起,也只见过外祖父外祖母一面,那些姨母只见过吴三娘一人,并且吴三娘容貌普通,他娘的容貌极其秀美。
见他不答话,杨家兄弟对视一眼。
“那你可还记得你母亲是因何原因去世?”
“病,”
裴长风轻声开口,“急病。”
他抬头,眼底也有一些疑惑,“我娘的确与姊妹不像,与外祖家也不亲,不过我不清楚原因,她也不曾告诉过我。”
杨天项的语气有些急,“那你父亲可有提过什么?”
“我父亲……和我娘是一天去的。”
裴长风的声音有些伤感,“我不记得了,他们很恩爱,但我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,或许他们没说过。”
“会不会是姑姑失忆了?”
杨天齐喃喃,“是姑姑吗?”
范凌买完柴火回来,对院子里的人视而不见,径直去摆放柴火了。
杨天项看过去,疑惑,这是二房的那个外室子?怎么会在这里?
事情好像显得有些复杂,杨天项想问的话有没有继续往后说,这会不会是二房的阴谋?
见他们二人又不说话,裴长风问,“你们的意思是,我娘可能是你们的姑姑?”
“是,”
杨天项承认,“但只是可能,我们并不确定,也没有能证实你身份的东西在。”
“我并不在乎你们确不确定,我也不需要认这一门亲,”
裴长风摇头,“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,我娘在世的时候很幸福,她或许也没有遗憾,若真的放不下,就不会留在一个小乡村那么久。”
眼前的裴长风并不是一个平庸的普通人,也不是一个地痞无赖,而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,或许马上就可以步入仕途,他们侯府的这一层关系只是锦上添花,并不是雪中送炭。
“你可知道京城杨侯府?”
裴长风摇头,“不知,我未去过京城,不了解这些,只知京城有天子。”
不远处的范凌却身体一僵,不可置信看过来。
“若你娘真是我们的姑姑,就是侯府失踪了二十年的小姐,我们目前为止得出这个结论也只是看你这张脸,你和姑姑长得很像,你可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?”
裴长风想了想,从屋里拿出木盒,递给他们。
杨家兄弟对视一眼,“这是何物?”
裴长风将盒子打开,“装玉的盒子。”
还不等他们说话,裴长风先提笔,将玉佩的形状在纸上画了出来。
杨家兄弟的眼神逐渐变为震惊,杨天项从怀里掏出来那个玉佩,“是这个吗?”
“是,”
裴长风将玉佩接过来,似乎也不可置信,“那时家中困苦,不得已典卖玉佩为生,想不到竟然兜兜转转到了你们手上。”
杨家兄弟已经有八分信了,裴长风说不定就是他们姑姑的儿子。
只不过现在,他们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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